这双眼睛虽然有些红，但他确定她应该没有醉才对。
她甜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你一直跟着我们上楼，是不是也意味着，你……其实很在意我？”
慕晨越听越有些糊涂了，盯着她略带笑意的双眼，想要起身却又被她紧紧的牵住了领带，根本无法起身。
“你没醉？”
她摇摇头，生怕他会直接起身走，索性伸出双手环住了他脖子，让他近在咫尺。
“没醉。”
他眯眸，更加不解：“可你刚才……”
分明就酩酊大醉，连章东宇带她来客房她都浑然不知不是么？
这会儿怎么又突然这么清醒了。
她轻抿了下唇，清澈灵动的大眼就这么锁着他：“我装的。”
他愣了瞬。
装的？
为什么要装醉？
被她这么搂着，慕晨的身体还是半弯着的，只能借撑在她两侧的手来支撑力度，这样属实有些累。
“你先松开我……”他试图站起，却被她搂得更紧，脸比刚才还要近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触碰到她鼻尖。
他拧眉不解，不懂她到底要干嘛。
而且……距离她那么近，他嗓子突然也有些干涩，气息明显也有些紊乱。
“你做什么？”盯着她，他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平静。
赫连雅一双清澈的大眼充满了活力，就这么锁着他、注视着他：“你刚才喊我小名了对不对？”
他怔然，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总是会下意识的就唤她小名。
他的怔滞和迟疑让赫连雅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那个答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瞅着他：“你也喜欢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