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里缓缓转回身，“资料查不到？”
秘书看了看他，然后微微摇头，“不，查是查到了……”
默里见秘书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眯了眯眼，“怎么个情况？”
“就那位的女朋友，和梵先生要的人，她们是同一个人。”
默里愣了下，“你说什么？同一个人？”
秘书轻嗯一声，忙拿出手机，将探员发过来的邮件点开，递给默里。
默里皱了皱眉，然后才接过手机。
过了一会儿，秘书又出声说道：“伯爵您再看看梵先生发的邮件。”
他又将邮件翻了出来。
两封邮件里的照片时同一个人，并且连资料都是基本无差。
默里看完，神情也跟着沉下来，“竟真是同一个人。”
“是啊，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秘书昨晚是因为没有看到霍杳的正面，所以今天在收到侦探发来的资料后，才会感到惊讶。
顿了顿，秘书想起什么，便又道了句：“也不知道梵先生清不清楚这一点，若他不清楚倒还好说，清楚的话那就……”
后面的话秘书没有说完，但意思却不难懂。
若是知道还刻意让他们伯爵出这个头，那就摆明了居心不良。
毕竟武器局的那位不好得罪。
默里把手机递还给秘书，踱步走至茶几前坐下，许久，才说道：“不管梵舜知不知情，这对于他和我来说，从头至尾都是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