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神,他乖乖点了点头:“嫂嫂做什么我都爱吃。”
秦思思猫着腰,准备推门偷溜,她的心好累。
“思思方才与我说,她也想尝尝嫂嫂的手艺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啊!!
—
寻亦许陪着闻芸去准备食材了,秦思思跟着走出门时,叶凌从西屋走来,喊住她。
“覃姑娘。”
秦思思脚步一顿:“叶先生。”
叶凌递给她一叠澄黄色的符纸,淡声问道:“可否请姑娘帮个忙?”
“什么忙?”
“皆允比我想象严重得多,而他不愿联系我......这是联络符,劳烦姑娘日后多多注意他,尤其是他的生辰,若有不测,便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
秦思思挠了挠脸,“为什么给我啊?”
她是单纯发问,毕竟她也不知要在这个书中世界待几年,给她不如给其他人,寻皆允更信赖更亲密的人,更加能照顾到寻皆允的人。
“他既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而你是这个相府里,唯一知道他——”
“好,我明白了。”
秦思思接过符纸,她懂了,不再多言。
天际冒了鱼肚白,天色慢慢亮了。
叶凌掠过她,看了她身后一眼,回了西屋。
秦思思好奇转头,便看到披着外衫倚在门框的寻皆允。
他笑吟吟地问她:“为什么不问他,我到底是什么状况,你不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她不想知道更多,尤其是这个小变态的秘密,那无疑是个不定时炸|弹。
秦思思摇了摇头,咕哝道:“我、我回去了,小红小绿肯定很担心我。”
“思思。”少年朝她走过来。
秦思思脊背一僵,还是不大习惯这个称呼。
一道阴影覆盖下来,少年俯身在她耳畔道:“思思不想知道?那我偏要你知道。”
“我身上的蛊虫,是我生下来,我的母亲给我种的,她死了,无人可解。”
寻皆允的语气柔而缓,秦思思浑身发毛,当妈的为什么要下这种蛊折磨自己亲儿子啊。
“好了,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的。”寻皆允摸了摸她黑软的发丝,“要保密哦思思。”
秦思思深深吸了口气,念及方才叶凌的话。
她低声同寻皆允讲到:“不论如何,你也不必将一个关心你的人推得远远的。”
寻皆允的动作一顿:“哦?”
“就像你饿了要吃饭,生病自然需要人照顾,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承受。”
“那思思,日后会照顾我么?”
“我——”秦思思眼微瞪,须臾垂眼看向手中的符纸,“会的。”
“唔,受人所托,果然管用。”
寻皆允顿了顿,温柔地薅了一把她的头发:“待会儿一起去兰轩吃饭,记得,眼珠子不许围着兄长打转,不然——”
秦思思肩膀微抖。
少年的嗓音里带了些不自知的置气:“我真的舍不得挖掉你这双漂亮的眼珠子呢。”
室内只燃了一盏足盘陶灯,烛火微动。
叶凌扶着寻皆允进了内室,秦思思跟着准备进去,那老仆睁着浑浊的眼珠,将她拦在门外,语气倒是谦逊疏离。
“男子内室,覃小姐进去怕是不妥吧?”
“喔。”秦思思硬着头皮乖乖走上前。
李伯盯了秦思思半晌,默然退到一边,秦思思踏进去,他悄悄关上门。
床榻上,叶凌与寻皆允盘腿而坐,叶凌的手臂伸直,双掌贴在寻皆允的后背上,透明纯净的灵力顺着寻皆允的经脉涌动,源源不断地输送热量。
叶凌收了手掌,站起身,问寻皆允:“多久了?”
少年散漫回:“什么多久。”
秦思思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站着,没上去打扰叶凌,就专注看着他疗伤,蓦地对上寻皆允的视线,她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给你的联络符是摆设吗?”
“要不是我今年赶到洛阳,打算在生辰看一看你,你是不是准备疼死。”
烛芯子闪了闪,室内便暗了暗,李伯默不作声拿剪刀剪断,没人说话,安静得落针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寻皆允睁开眼睛,一抹晕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光影细细晃动,他转过头来,直直看向几步开外的秦思思。
少年哑声道:“我渴。”
“?”秦思思投以诚挚的疑惑眼神。
还是服侍多年的老仆了解他的心思,李伯很快便道:“我去拿水来。”
少年琥珀色的双眸清澈,却如深不可测的寒潭,一眨不眨看着秦思思。
秦思思被他盯得有些发怵,悄咪咪挪开视线,少年便低低开了口,嗓音微哑:“过来。”
“你身上的蛊复发。”
“哦。”少年的唇色惨白,还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年年都有,生辰大礼呢。”
叶凌袖子一拂,显然有些生气。
哇啊,要不是承诺了要陪着小变态,以为她想进去啊,她只想回去睡大觉!
内室传来叶凌淡漠的嗓音:“李伯,让她进来吧。”
相府居处都取了雅名,他这里也没有,真是个怪胎哇。
空荡荡的院子,花草盆景什么都没有,庭前光秃秃一片,整个院子里只有一个老仆打理服侍,秦思思跟着来到寻皆允的住处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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