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滑啊。”闻芸出声提醒。
秦思思嘿嘿笑:“芸姐姐你们去哪里?”
“国公夫人的丧礼,我们去凭吊悼念,她今天送丧。”
秦思思身形一顿。
猛地想起传的满城风雨国公夫人是上吊自杀的,但她亲眼所见她是被掐死的,这事要不要给寻亦许说啊。
既然大理寺仵作查验尸体都无异样,下定论是自缢,此事过于诡秘,又与他们不相干,是不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啊。
心里正纠结着,寻皆允从他院子里出来了。
他径自走向他们:“兄长早去早回。”
打岔寒暄了两句,成功把秦思思肚子里的纠结憋了回去。
秦思思不由问:“那个国公夫人——”
“与我们无关。”
果然这句,也罢,秦思思不再纠结,又思及昨日没听完的评书,寻皆允不是说知道一些内情的吗?
她直接问他:“原来平阳长公主是陈国公的第一个妻子,那个长公主……真的是自缢吗?”
寻皆允:“这我不知道,毕竟我未亲眼所见。”倒是知道现今的国公夫人被杀了。
“她是被国公夫人害死的?”
“间接直接,或许。”
寻皆允不再卖关子,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我听兄长讲,这位夫人是在先帝死后不久娶的,当时坊间沸沸扬扬一片愤慨,说陈国公痴情模样都是装的,做样子给先帝看……长公主就是个联姻的棋子,一个政治牺牲品。”
“长公主是先帝的宠爱的胞妹,这婚事是他亲自下旨许配的,当时陈国公风光无两,与先帝同气连枝。”
秦思思目光灼灼看着他:“然后呢?”
寻皆允似笑非笑:“没有了。”
“……”
还以为他知道什么惊天大八卦呢,这瓜一点都不甜,无趣!
秦思思蓦地蹲下身,双手捧起干净的积雪,团了个雪球背在身后,装模作样:“阿允你过来。”
寻皆允漫不经心走过去,秦思思朝他勾勾手指,神秘兮兮道:“头低下来点,我同你说个秘密。”
寻皆允的眉梢一挑,依言略略俯身。
少女旋即蹦起来,把一坨雪球塞进他的脖子里,嘿嘿笑着躲开了。
“冰死你!”
少年的眼底蕴着细碎的笑意,凝视着她,缓缓勾唇:“好玩吗?”
“啪叽——”
一个雪球抛了过来,打在身上,清脆笑声传来。
“阿允,来打雪仗啊!”
“……”
寻皆允走过去,抓起她冻得红彤彤的手指,捂在手里揉搓着。
不刻,将她冰凉的放在唇边亲了亲,轻柔哄道:“这么玩就罢了,出出气得了。”
秦思思:“……”
不是,我没生气啊!我就单纯地想和你打雪仗啊我的小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我傻逼了我昏头了真的是忙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吐血)
名字都改过来都改过来了(捂脸
周五了,今天的十点更
如今这位国公夫人的死法,与长公主如出一撤。
夫人死了,尸体运回府的时候,那陈国公好似惊吓过度,一连几天做噩梦。三日后振作起来,风风光光给她操办丧事。
她的死让人想起一桩皇家旧事,坊间众说纷纭,各个版本都有,但纠葛的主人公都少不了除却国公夫妇二位,还有一位身份尊贵的平阳长公主。
寻皆允对这八卦兴趣不大,无聊陪着。
在她自己的别院一株瘦红梅树下自缢。
陈国公何以惊恐?
“也是,毕竟通五感的圣巫女……”公孙弈点点头,抓了一把剥好的核桃仁在他碟里。
寻皆允推到秦思思跟前。
公孙弈安安静静给她剥核桃,啪叽一下轻轻松松捏爆一个,很快便堆成了小山。
话罢,又开始忙活剥橘子,白色脉络撕得干干净净,撕开一瓣喂给他的小孟吃。
孟映岚听说书听得专心致志,撑着腮一点没注意到公孙弈的投喂。
洛阳茶肆里,饯别孟映岚夫妻。
孟映岚对这个八卦颇感兴趣,拉着公孙弈打算听完这段再回去。
公孙弈亦是,自来熟与寻皆允闲聊旁的:“你母亲的春珠是你带出来的吗?”
叶凌从寻阔窗台里扶桑花摸出一颗春珠,他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寻皆允:“我不知,或许是这珠子有自我意识,跑花盆里去了。”
秦思思和孟映岚听得津津有味。
孟映岚将堆成小山的核桃往秦思思方向推了推,秦思思看着高台上说书的,伸手拿了个,慢条斯理咀嚼起来。
秦思思转头摆手:“不了不了,吃多了太补,干喉咙上火。”
寻皆允叫住小二,上了一碗八宝茶汤。
公孙弈讶然,点点头,撤走孟映岚面前的核桃山:“小孟别吃了。”
平阳长公主叫李如瑾,按辈分,是当今陛下的皇姑母。她是先帝的胞妹,也是陈国公的第一任妻子。
当年红妆十里,何等风光荣宠,奈何没几年便抑郁成疾,红颜早逝——
国公府大门口挂了白,举府上下的几个儿女恸哭一片。
没几天,国公夫人在红梅树下自缢的消息传遍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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