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沈逸面上终于现出惊慌的表情,他慌忙去看温阮,确认对方没有听见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刀子一样的目光重新落回秦礼脸上,即便隔着层堵嘴的布团,都能看出沈逸腮帮处明显的咬合凸起。
秦礼取掉沈逸口中的布团,像摸一条狗一样抚摸着他的头顶,神情似笑非笑。
沈逸用力喘了两口气,咬牙切齿地蹬着他:“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我杀了你!”
秦礼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嚣张地抓住了沈逸缠着厚厚绷带的右手,缓缓收紧:“杀我?就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就是条丧家犬!你能杀的了谁啊?”
沈逸痛苦地皱眉,咬牙不肯出声。
秦礼用的力道越来越大,雪白的绷带很快渗出些许殷红,他一边欣赏沈逸忍痛时的挣扎,一边面露残忍地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啊,沈警官,惹谁不好,非得惹到我们头上来,难为你这些年忍辱负重,给姓沈的那个死老头子做了这么些年的便宜儿子,到头来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
“那是你们活该!多行不义必自毙。”沈逸咬牙唾骂,“我们的人早晚会抓到你们,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别急着放狠话啊沈警官,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说着秦礼用染血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掰着他的脸对准了温阮的方向,“还有那个小美人,好好看着他是怎么被我们操烂玩坏的!”
那边的温阮正在经历着第二次折磨,原本他以为将那双头怪物插进花穴已是最痛苦的事情,却不料,后穴比起前头来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花穴的适应力自然比后穴强上许多,且能自主分泌出花汁用作润滑,但后穴却向来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纵然有残留的药油缓解干涩,但那紧得如同皮筋一般的括约肌仍是绞得他进退难当。
温阮拿着另一只触手捣弄半天,浑身汗湿,也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部。
他咬紧牙关,想要效仿先前的行为,蛮横作业,但换来的除却撕裂般的疼痛之外,毫进展。
温阮不得不将那触手怪物先行取出,转而换上手指去扩张穴口,然而,他的手才刚松开没一会儿,没了握力支撑的青龙龙根便不受控制地从花穴里一寸一寸地向外滑落。
那双头假阳具用的都是真材实料,十分笨重,沾了淫水和药油后更是滑不溜手,光靠湿漉漉的花径和洞口根本不可能固定,温阮惊喘一声,慌忙堵住底座,硬生生止住了下落的趋势,又咬牙慢慢将它推回。
龙背上的鳞片再一次刮擦过敏感的穴口嫩肉,已经被彻底撑开的花穴反射出的不再是疼痛,而是类似性交时酥麻的快感,不仅如此,由于那鳞片的尾部都是微微上翘的设计,比起人类性器来又更多了几分刺激,且越往里推进,柱身越粗壮,感受便越是强烈。
温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原本疲软的性器也有抬头的趋势,他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半是耻辱半是难堪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动了。
秦扬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美人受辱时的挣扎,全然不顾浴袍下自己那根正不满叫嚣着的宝贝,等到温阮双手双腿都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打颤时,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怎么,插不进去?”
温阮不想理会他,但已经酸麻到极点的四肢却不允许他放弃这个从天而降的机会,短暂的僵持后,温阮还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秦扬面表情地讥嗤了一声:“你昨天可是把我们四个的宝贝都吃过一遍了,怎么今天反倒退步了?”
温阮的脸色霎时白了,慌乱地去看沈逸,生怕他再受刺激,他原本还以为秦扬是要给他机会,却不想只是为了羞辱他们。
沈逸的面容同样饱含羞愤,温阮这一回头才发现,沈逸的右手又流血了,而同样染着血的还有秦礼的手指。
温阮瞬间明白了沈逸伤从何来,脑子嗡地一下,顾不上自身处境,愤然回头,盯死了秦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说了一个小时吗,不是还没到吗,为什么又伤他!”
秦扬眯起狭长的眸,与温阮对视,面容高深莫测,不辩喜怒,然而温阮却丝毫不怯——现在是他们不遵守游戏规则在先,他的抗议合情合理,而如秦扬这样高傲的人,是断然不能接受自己被定义为出尔反尔的小人的,这一点,温阮跟了他一年,还是有些自信。
片刻后,秦扬果然敛了目光,视线掠过沈逸右手,最后在秦礼处定格:“阿礼,怎么回事?”
秦礼一脸辜,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扬略施压力,又问了一遍:“说。”
秦礼这才泄气地松了肩膀,表情还有些委屈巴巴:“他刚才凶我,我没忍住,小惩大诫一下咯。”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温阮面上阵红阵白,觉得他简直是在放屁,不过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他们现在处于劣势,偶尔的强硬也许奏效,但过于激烈的情绪流露就会招致灾祸了。
秦扬看看温阮,又看看秦礼,面容比刚才又冷了几分:“阿礼,你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自作主张,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秦扬这句话已经明显带上了责备的意思,还有几分威胁暗含其中,秦礼愣了愣,对秦扬态度的转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大哥阴晴不定是常态没,但极少会因为某个人而责怪自己,毕竟他们才是兄弟。
秦礼的唇角抿成了一线,默不作声退到一旁,看向温阮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几分戒备。
温阮颤抖着气息,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方才秦扬的反应确实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他原本以为秦扬最多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敷衍过去,却没想到,秦扬处理起这类事情来,态度竟如此认真。
温阮当然没有自以为是到认为他是在对他们手下留情,但更深层的原因,他却是想不明白了,不过没事就好,至少沈逸暂时是安全了。
“还有三十分钟。”秦扬冷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打断了温阮的沉思,温阮猛然抬头,这才发现,秦扬不知何时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温阮敛去眸中下意识的寒芒,转而咬住下唇,换上一副略带为难的表情——三十分钟,满足他们三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秦扬居高临下,目光带着某种深意,在温阮脸上和含着龙根的下体处来回逡巡。
温阮脑子转得飞快,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等自己求他。
温阮垂眸,沉默数秒,再抬眼时,已没了犹豫——既然秦扬刚才“帮”了他们,那么温阮也不介意“送”他一点支配的快感。
温阮忍着体内异物的不适和始终难以抑制的耻辱感,躬身膝行退后两步,又将身体转过去,将诱人的臀部朝着秦扬的方向高高撅起展示,任由没了支撑的龙根裹着丝丝淫水,从花穴内缓缓脱出。
“主人,求您帮帮我吧……”
秦扬眸光一动,眼前的画面实在淫靡,任谁看了都难以把持,但秦扬仍是强忍着欲望,视美人的哀求:“帮你?你是在以什么身份求我?”
温阮微怔,顿了顿,痛苦地闭上眼,饱含耻辱地低声道:“求主人怜惜奴隶……帮帮奴隶吧……”
秦扬唇角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转瞬即逝:“想要我怎么帮你?”
“求主人……替奴隶……扩张……”
“只是扩张?”
“…………”温阮有些语了,他是真的恨不得拿砖头砸开这个疯子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都藏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
秦扬似乎看出他的为难,竟破天荒头一次施舍给了他一点提示:“如果只是扩张,我就没必要帮你了。”
温阮的心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反复且快速地思考秦扬话里的深意,站在他的角度上,结合他酷爱掌控一切的性格,终于在几秒后,总结出了一个答案。
“主人,您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奴隶只是奴隶……”说着,温阮悄悄抬眼,透过眼尾去偷瞟秦扬的脸色,对方面上虽然仍是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双剑眉却微微扬起,这个微表情代表着愉悦和惊喜,温阮知道自己是戳到了点子上,一颗心终于定了,赶忙将头低下,乘胜追击地接了句,“求主人疼惜……”
话音刚落,温阮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便趴在了沙发上。
秦扬命令他用手撑着沙发靠背,双腿分开跪好,屁股翘到最高,而后便并着五指,毫预兆地在那浑圆的双臀上左右开弓,啪啪地抽打了七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