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臀部的软肉随着抽打的力道左右乱颤,人也随之颤栗不止,被打屁股的滋味温阮并不陌生,以往和沈逸行事时,出于情趣偶尔也玩些出格的,但这是公开场合,身后的人也不是沈逸,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围观私处已经是奇耻大辱,现在还要被像个孩子一样打屁股,这种带着训诫意味的淫辱,羞耻感甚至比让他被当众轮奸更甚。
温阮的脸一瞬间通红,大脑都因此而陷入短暂的空白,他圆睁着双目,愣在那里足足十几秒,方才脱力地往前一倾,瘫在了沙发背上。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带了几分力道,比刚才疼了不少,是惩罚。
“跪稳了,没让你动的时候,一根头发丝也不许晃。”
温阮咬住下唇,甩了甩头,将快要夺眶的泪水强行逼了回去,撑着身子努力跪直了——经历过轮番折磨的温阮,终于明白,这个时候反抗和犹豫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他费了这么大力气才让秦扬看起来愉悦了一些,只有更卖力地讨好他,才能替沈逸求得一线生机。
雪白的臀肉上透出微红的巴掌印,塌陷的后腰线条弧度如工笔勾画一般流畅,蜿蜒至挺翘双峰的最高点,在臀腿结合处形成两个浑圆的球体,后腰上还有两枚小巧的腰窝作为点缀。
性感,是用来形容这诱人胴体独一二的词汇。
秦扬毫不客气地将手覆上去,状似随意地揉了揉,便长驱直入进那最销魂的密处,轻轻一抹便摸到了一手湿滑。
“不过抽了几下,怎么湿成这样。”
这又是恶意的曲解了,谁都知道温阮穴里的水是那青龙龙根插出来的,和秦扬本半点关系,但秦扬既然说了,就是一定要得到回应的。
温阮默了默,咬牙低声道:“是因为奴隶……骚贱……喜欢被主人抽……”
秦扬眸光沉了沉,呼吸都因为这句话而急促了几分,他心情颇好地将湿透的五指伸到温阮面前,温阮便会意地张口含住,垂眸将上面的淫水一一舔去,再尽数咽下。
温阮这模样实在乖巧,又因久经人事而知情识趣,身段模样酷似少年,但调教起来又比那些青涩少年轻松许多,实在是个难得的宝贝。
秦扬用两指衔住他的舌尖,肆意玩弄一番,直玩得温阮舌根发酸,口水横流,这时,秦扬才将他唇角下巴上满溢而出的唾液用手指揩了,当做润滑,涂抹在那稍显干涩的后穴,直接并起三指插了进去。
手指自然比假阳具细巧多了,即便后穴未经扩张,吞吃也毫不费力。
秦扬不愧是调教的老手,不用多加探索便准确摸到了穴里那个最敏感的所在,也不刻意折腾温阮,大大方方地用指腹按了上去,轻重交加地搔刮碾磨起来。
一波波熟悉的酥麻快感涌上,温阮浑身剧颤,双腿发软,臀肌与穴口一并下意识地绞紧,死死咬住秦扬。
秦扬不耐烦地抽了他一下,冷声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好方便行事。
温阮哆嗦着双手探到后面,烧红的脸颊紧贴微凉皮面,随着臀缝被一寸寸扒开,其间两个流着水的漂亮肉洞便再从遮掩,温阮自暴自弃地做着下贱到极点的求欢举动,修剪圆润的指甲与修长的十指一并用力到苍白。
秦扬在那湿淋淋的花穴上抹了一把淫水,送入后穴,缓缓抽动手指,间或转动拨弄,每每穴内稍有干涩,便退出来再去花穴里取一点。
温阮的这口肉逼真是天然的淫水制造器,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先前秦扬正面干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当时只觉得惊奇,现在想来却是又淫靡又方便,也许下回用个瓶子上插一晚,第二天能收获满满一瓶也未可知。
想到他在自己身边卧底一年,自己竟生生晾了他一年,白白便宜了沈逸那个蠢货,更是有些懊恼。
很快,温阮的后穴变得湿软起来,此刻不用再去沾取花穴内的淫水,也能自主分泌肠液用作润滑,而内里的媚肉更是违背主人意愿,饥渴地吮吸着那几根给它们带来欢愉的手指,竭尽所能地将它们吸往更深的所在,以求得更多更舒爽的体验。
前头也有了流水的趋势,整个柱身笔直地翘立着,尺寸虽只有正常男性一半大小,但五内俱全,色泽形状更是比一般男人要粉嫩可爱许多,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秦扬弄的差不多了,便朝围观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从柜子里拿了条细麻绳出来,替秦扬将温阮的分身以及下面两个小球捆扎起来,为了捆得更结实一些还恶意地在柱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整根阳物都被红色麻绳覆盖,因为承受不住麻绳的重量而微微下垂时,方才在龟头上方打了一个方正漂亮的蝴蝶结,只留下因血流不畅而胀得通红的马眼。
正处于勃起状态的分身被强行拉扯下坠,滋味实在不好受,于是为了缓解性器根部密密匝匝的隐痛,温阮不得不将臀部翘得更高,整个后腰呈现出了一个夸张到诡异的弓弧,却更显得他蜂腰肥臀,性感媚人。
秦扬望了眼手下鼓胀的胯间,情地挥退了他,但又以一个默许的眼神示意他可以自我纾解。
那手下得了命令,立刻放出自己精神奕奕的鸡巴,就站在离温阮不足一米之处,盯着他股间的幽地,放肆地撸动起来。
温阮自是能看见这一幕的,羞愤得差点咬碎后槽牙,虽然他早就料到自己早晚会被当成一件淫秽的玩物,供人观赏,供人享乐,但当这一幕真正来临之际,他仍是感到比难堪,他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说,他们可能压根就没有底线。
酸涩再度泛上眼眶,温阮再一次将它们强行压回,转而噙着鄙夷朝那个手下冷冷一瞥,他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就像是在那人灼烧的情热上又浇下一瓢滚油,霎时间火星四溅,竟激得那人一个哆嗦,兴奋得差点就此缴械。
秦扬冷眼看着一切,并未加以制止,只是抽出手指来,换了那硕大狰狞的双头怪物,猝不及防地插了进去。
硅胶入体的一瞬间,温阮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冰凉的死物带着蛮横的力道强行破开刚刚还被温柔以待的双穴,长驱直入,前后被一同侵犯的感觉陌生而可怕,胀痛伴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袭来,更有丝丝诡异的快感糅杂其中,温阮张大了嘴,半天才从喉中挤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呻吟。
按在肉臀上的手指骤然绷紧了,指尖都深陷进臀肉里,被禁锢的分身艰难地跳动两下,终于从顶端的孔洞里冒出一滴清冽的欲液。
秦扬面容冷淡,分别握住那双头阳具根部,缓慢地抽出一截,再用力推入,反复数次,而那触手上吸盘此刻也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些吸盘就像真正的章鱼触手一般,一旦沾上肠道内的嫩肉便疯狂吸附,但幸好它们的吸力不算太大,只需多费些力气便能拔除。
吸盘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被吸出小小的鼓包,又在被强行拽离时变形脱落,成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小肉球,整个肠道都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窄径,被隆起的媚肉填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敏感的腺体也难逃此劫,甚至因为反复吸附而高高肿起。
被自己的肠肉填满后穴的感觉实在诡异,触手阳具抽出的间隙,那些肿胀的肉球更是相互挤压碰撞,生出恐怖的胀满感。
温阮浑身汗毛都因为这怪异的感受而根根竖起,但花穴里肆虐的那根龙根却又给他带去极致的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令他的身体生出难以抑制的颤栗,不断涌出的骚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分别在膝盖压成的沙发凹陷里汇聚。
不过他的颤抖仅仅出自本能,他的身形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分毫不动,他始终记着秦扬的指令,哪怕汹涌的情欲快要撑破他的体腔,也绝不给他更多惩罚自己的借口。
那双头怪兽对于人类的阴道和肠道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娇嫩的双穴经历此番磨难,外部的黏膜已经有些充血,但似乎也明白这是能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好东西,所以即便吞吃的过程非常艰难,饥渴的媚肉仍是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不知羞耻地咬紧不放,到了后来,秦扬拔出它们时需用三分力气,而插入时反倒只需松开手就可以。
温阮双眸已经被情欲熏染得失了焦距,脑袋歪斜着抵在沙发背上,薄唇半张着,时而急促喘息,时而低声哼吟。
下腹分身比先前又更膨胀了一圈,虽被红绳缠绕看不真切,但那成串滴落的欲液和其下两枚泛出紫红色泽的卵囊已足以说明一切。
“想射么?”秦扬停了动作,问他。
温阮意识混沌,喘息着,力地点了点头。
秦扬不为所动,再一次残忍地将那假阳具一前一后分别抽出再交替着插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人以不同频率操着温阮一样。
温阮终于难受地扭动起来,含混地呢喃推拒。
“不要了……嗯……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要再……”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秦扬继续冷酷地逼问。
温阮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口中一会说要射,一会又说不要。
秦扬冷笑着停了动作,这回直接抱起双臂,什么也不给他了。
温阮快被逼疯了,秦扬不给他,他便自己向后挺动臀部,用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私处去摩擦周围的空气。
这当然是毫作用的举动,但温阮已经神智不清了,甚至忘了自己的手仍是自由的。
他的手还保持着掰开双臀的姿势,似乎是他留存在潜意识里的,关于秦扬命令的最后一点坚持。
一般人若是望见美人如此放荡又可怜的求欢模样,恐怕早已于心不忍,但秦扬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勾引,他的心也不知是不是铁石铸就,非但没有生出丝毫怜悯,反倒冷笑着走到他身前去,扬手给了他一记又辣又狠的巴掌。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