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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困惑地皱了皱眉："隔壁怎么了？是不是打架了？听起来好疼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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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不是打架...是...是夫妻之间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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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什么事会发出这种声音？"小燕子天真地追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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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手忙脚乱地捂住小燕子的耳朵："别听！也别问！"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些...这些等成亲后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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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眨了眨眼，永琪的手掌温暖而干燥，隔绝了大部分声响。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又快又重，像是要跳出胸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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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声音渐渐变得肆无忌惮，女子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急促。永琪的手微微发抖，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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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无意间擦过永琪的腹部，引得他倒吸一口冷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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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永琪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带着几分隐忍的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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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在他掌心下不安分地扭动，永琪的手掌宽大温暖，让她耳根发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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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你到底怎么了？"小燕子拉开他的手，疑惑地望着他。烛光下，永琪的眼中似有火焰跳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比平时急促许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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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他唤她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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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弦突然崩断。</p>
下一刻，永琪突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浅尝辄止，而是炽热而深入，让她头晕目眩。小燕子瞪大了眼睛，双手无措地抵在他胸前，却被他顺势搂入怀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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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如梦初醒般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喘息。小燕子迷茫地望着帐顶，心跳如鼓。</p>
过了许久，"对不起..."永琪艰难地撑起身子，声音里满是懊恼和克制，"我...我失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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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迷茫地眨着眼睛，双颊绯红，嘴唇因亲吻而微微肿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中衣，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突然问道："这就是…你一直说的圆房吗？我...我会有小宝宝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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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真的问题让永琪愣住了。小燕子已经自顾自地摸上平坦的腹部，一脸担忧："孙婆婆说，男孩子女孩子睡在一起就会有孩子...永琪，我还不想当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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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哭笑不得，怜爱地替她拢好衣襟："小燕子，这圆房...要比我们刚才做的多得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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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燕子瞪圆了眼睛，"还要多？"她想象不出比刚才更亲密的举动，永琪几乎摸遍了她全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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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大杂院时，真的没人告诉过你孩子是怎么来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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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歪着头想了想："孙婆婆说，是送子娘娘用神仙水点在女子肚脐上，然后就会有宝宝了。"她一脸认真，"她还说女子成亲后睡觉要穿红肚兜，不然送子娘娘会认错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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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小燕子..."他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解释，"那你可知道，男子和女子身体有何不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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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诚实地摇摇头。在大杂院时，虽然孩子们挤在一起睡，但男女分开，她从没见过男子的身体。孙婆婆讲的那些故事，也都是含糊其辞，说什么"阴阳结合"、"夫妻之礼"，她听得云里雾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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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她纯真的眼神，忽然不忍心破坏这份天真。他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等我们正式成亲那天，我再好好告诉你，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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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在他怀里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仰起脸问："那刚才...我们那样...不会有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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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永琪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