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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提到变戏法，小燕子总是第一个跳出来表演。可今天她却摇摇头，无精打采地说："不想变...没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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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不想变就不变，我们去里面坐坐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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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说完自己走到面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趴在桌子上不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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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晴儿从后厨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面，放在小燕子面前："吃点东西吧，刚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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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面条，突然捂住嘴："呕——拿开！拿开！闻着就想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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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吓了一跳，赶紧把面端走。萧剑走过来，摸了摸小燕子的额头："不热啊...小燕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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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摇摇头，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不知道...我就是...就是想哭..心里难受…"说着真的趴在桌上大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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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心疼极了，蹲在她身边轻声哄着："不哭不哭，我们回家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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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回家！"小燕子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就在这里！你们都走开！让我一个人待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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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若有所思地看着小燕子，突然眼睛一亮，拉着尔康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尔康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笑着点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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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永琪还在努力哄着小燕子："好好好，我不走，你一个人静一静。"他示意其他人散开，自己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时刻关注着小燕子的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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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哭了一会儿，竟然又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还流着口水。永琪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萧剑走过来，低声道："要不送她回去休息吧？这样睡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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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点点头，正要弯腰抱起小燕子，她却突然惊醒，看到永琪靠近，又是一阵无名火："你干什么！离我远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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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赶紧后退："好好好，我离远点。你继续睡，继续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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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瞪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这么听话？我这么凶你，你为什么不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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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温柔地笑了："那我不听你的话我听谁的话？凶我也喜欢我也不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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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知怎么又戳中了小燕子的泪点，她"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引得面馆里的客人都往这边看。永琪尴尬地朝四周笑笑，然后蹲在小燕子身边，掏出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乖！别哭了，再哭眼睛要肿了。明天可是我生辰，你要肿着眼睛给我庆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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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抽噎着说："我...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但是我做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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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礼物？"永琪好奇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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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我想绣个荷包给你...但是..."小燕子越说越伤心，"紫薇教了我半天...我还是绣得歪歪扭扭的..上面…燕子的一只眼睛…大得离谱…紫薇…说…像被…马蜂…蛰了…我就是太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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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心头一暖，握住她的手："你亲手做的，歪歪扭扭我也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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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说好听的！"小燕子甩开他的手，却又忍不住靠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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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坐过来揽过小燕子，让小燕子靠在自己肩膀上，不知道多久，小燕子靠在紫薇肩膀上平静了一点，永琪看着小燕子抽抽搭搭的样子，心疼得眉头都拧成了结。他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小燕子现在连他的触碰都会觉得烦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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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你这样下去不行，我陪你还是去看看大夫吧。"永琪柔声劝道，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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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燕子立刻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才不要你陪着去看大夫！"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眼泪又涌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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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轻轻拍着小燕子的背，冲永琪使了个眼色。她太了解小燕子了，小燕子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样的反常必有原因。紫薇低头看了看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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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紫薇柔声说，"正好我要去医馆，尔康让我去医馆看看东儿在我肚子里面怎么样了。你陪我一起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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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紫薇："可是...可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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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陪陪我嘛。"紫薇笑着捏了捏她的手，"你不在，我一个人多无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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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那...那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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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松了口气，却又立刻紧张起来："我陪你们一起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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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燕子立刻反对，但这次语气软了许多，"你...你在这帮大家照看面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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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会意地笑了："是啊永琪，我们两个姑娘家去看大夫，你跟着多不方便。放心，我会照顾好小燕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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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还想说什么，尔康已经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行了兄弟，有紫薇在呢。来来来，帮我算算这几天的账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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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跟着紫薇走出面馆，紫薇特意放慢脚步，观察着小燕子的状态。果然，没走多远，小燕子就捂着嘴干呕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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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吐了？"紫薇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尝尝这个，吃这个酸梅能好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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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接过酸梅含在嘴里，眉头渐渐舒展："好多了...紫薇你真厉害，真的舒服了好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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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握住了小燕子的手。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在微微发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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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小燕子突然停下脚步，"我...我是不是很讨厌？这几天对永琪那么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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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紫薇温柔地说，"永琪那么爱你，怎么会觉得你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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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咬着嘴唇："可是我控制不住...他明明那么好，他也没错，我却总是想发脾气...然后发完脾气又后悔...我..."她的声音哽咽了，"我是不是变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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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小燕子的眼睛："小燕子，你听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些症状可能和我上个月有了东儿的症状一模一样？虽然可能没有你这么强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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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是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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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情绪不稳、闻不得某些味道、爱吃酸的..."紫薇一项项数着，"还有，你月事是不是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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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低头掰着手指算了算："好、好像迟了十多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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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眼睛一亮："那更要赶紧去医馆看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