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张真源</span>我们会的。</p>
拆到第三个盒子时，他愣住了。里面是副针织手套，藏蓝色的，指尖绣着小小的“Z”和“S”。苏岁辞忽然凑近镜头。</p>
<i>苏岁辞</i>这个是我织的，是不是比上次那条围巾进步多了？</p>
她的脸刚好出现在镜头角落，碎发垂在额前，眼里的笑意比灯光还亮。张真源没来得及阻止，弹幕已经炸开了锅——“是苏老师！”“手好巧！”“这对暗号我先磕为敬！”</p>
<span>张真源</span>你怎么出来了？</p>
他把她往身后拉了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p>
<i>苏岁辞</i>怕你拆礼物拆饿了。</p>
苏岁辞把刚热好的牛奶塞进他手里。</p>
<i>苏岁辞</i>粉丝问你，巡演最后一站想唱什么歌？</p>
张真源捧着热牛奶，看向镜头。</p>
<span>张真源</span>想唱首新歌，写给……(顿了顿，转头看了眼苏岁辞)写给重要的人。</p>
零点快到时，粉丝在弹幕里刷起了倒计时。苏岁辞关掉房间的灯，端着插好蜡烛的蛋糕走进来，烛火在她眼里跳动。张真源对着镜头说</p>
<span>张真源</span>今年的愿望……</p>
他故意拖长音，在蜡烛熄灭的瞬间，低头吻了吻苏岁辞的额头</p>
<span>张真源</span>已经实现了。</p>
直播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苏岁辞正帮他摘耳机。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p>
<span>张真源</span>刚才在镜头前，没好意思说。</p>
<span>张真源</span>生日愿望是(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划着)明年生日，能给你做长寿面。</p>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张真源低头咬了口她递来的蛋糕，奶油沾在嘴角，被她伸手擦掉。</p>
<i>苏岁辞</i>不止明年。</p>
苏岁辞的指尖在他唇角轻轻点了点。</p>
<i>苏岁辞</i>以后每一年，都要一起过。</p>
他笑着点头，把剩下的蛋糕往她嘴里塞了一大口。客厅里的时钟敲了十二下，新的一岁就这样在甜腻的奶油味里开始，像他们共同走过的每一段日子，没有轰轰烈烈，却在每个对视的瞬间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