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行笑道,“一般也行,以后想钓鱼了,记得叫上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有空就摸钓场来了,”阮甜在一旁说道。
几人在阮甜和徐慎行的吵闹中坐到岸边的钓鱼凳上。
宋砚承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和周既白谈云锦的事情。
周既白当然发觉了宋砚承的意图,或者说在宫羽问他介不介意宋砚承一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他对这件事不着急,也不想无条件地顺着那些人,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能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周既白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在一旁看着许昭野钓鱼。
“要不要我教你?”
周既白一脸担忧地看着许昭野,他家乖宝一次鱼都没有钓过,这要是抛个竿再给挂到了怎么办?
“不用,我自己来。”
许昭野兴冲冲地拿着周既白挂好鱼饵和鱼漂的鱼竿,按照周既白讲的抛竿方法把鱼钩甩到了水里。
周既白看着许昭野那砸到水里的鱼钩,一时有些沉默,这都把鱼吓跑了吧?
许昭野抛完竿,一脸兴奋地看着周既白,“我抛的怎么样?”
周既白朝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漂亮,简直完美极了。”
“对,简直完美,”宋砚承猜测这就是周既白的那个男朋友,一点心虚都没有的跟着夸赞。
周既白有些诧异,宋砚承和那个林家不是没有什么关系,他怎么这么卖力的帮林家。
阮甜坐在一旁绷着嘴,眼睛紧盯着鱼漂,肩膀一抖一抖的。
徐慎行也嘴角抽了抽,这个天都来的也不怎么样嘛。
许昭野看向宋砚承,这人谁啊,怎么还跟着周既白一起夸他。
他抛的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有数,离什么完美远多了,周既白都得沉默一下才能夸出来。
“许先生,这是第一钓鱼吧,比我第一次好多了,”宋砚承知道刚刚自己心急了,只好补充道。
许昭野知道周既白这次来钓鱼是有目的的,据他观察这里面只有两位他不认识,而且另一位女士很明显就是徐慎行的妻子阮甜,那就剩下这一个了,为了不搞砸,他只好顺着宋砚承的话往下。
“那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宋砚承没想到他竟然跟着问了下来,沉默了一下,说道,“六岁。”
许昭野愣了一下,说道,“那还挺早,你也是海津人吗?”
宋砚承心神一动说道,“不是,我是天都人,我是司安的表哥,我妈妈是司安的姑姑。”
许昭野听到他是司安的表哥,立马就对上号了,他就是那个撵着周既白谈股份分成的宋砚承。
“宋先生?”
“对,你知道我?”宋砚承有些惊讶,许昭野竟然知道他,是不是说明许昭野在周既白这里地位比外界传的更高,那跟许昭野打好关系,以后肯定能用上。
那肯定是知道的,前段时间他可是在周既白和司安那里都不知道听到几遍,司安第一次帮宋砚承约周既白,还是托他传的话呢。
许昭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听司安说过。”
“是吗?”
宋砚承有些遗憾,他还以为找到周既白的弱点了,看来之后谈生意还是要直接跟周既白周旋,也不知道周既白谈生意的方法是跟谁学的,条件一旦不符合他的底线,理都不带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