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陈述道，不是疑问句。他喝了一口水，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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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沉默着。他知道自己无法否认。</p>
<span>贺峻霖.</span>因为丁哥他们看出来了？</p>
贺峻霖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马嘉祺心上。</p>
<span>马嘉祺</span>还是因为……你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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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个字，他吐得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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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猛地抬起头，看向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他看不清楚贺峻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灼灼地落在自己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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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贺儿。</p>
马嘉祺开口，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p>
<span>马嘉祺</span>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太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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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维持冷静，但语气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无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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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贺峻霖似乎轻笑了一声，很轻，带着点嘲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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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我想怎么样？</p>
他重复了一遍，然后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道。</p>
<span>贺峻霖.</span>马嘉祺，从一开始，就是你先纵容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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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心头一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