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程琦禄侧身让开，笑容咧得更大，“两位天师法力高强，定能帮我驱邪避凶！请，快请进！那什么，我就先离开了啊！”</p>
在两人踏入书房的后，他脸上夸张的笑容瞬间扭曲，化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背着手离开了。</p>
书房内部空间宽敞奢华，但刑悠踏入的瞬间，发现香火味强势地压制、甚至暂时掩盖了之前无处不在的陈旧味道。</p>
刑悠努力适应着气味，眯眼绕起了书房。</p>
硕大的紫檀木书桌上摆放着金光灿灿却造型俗气的龙龟、三足金蟾；桌后是“招财进宝”的巨幅刺绣；窗边有一盆精心修剪的富贵竹；甚至在书房的角落，还有个供奉的地方。</p>
刑悠忍不住低声吐槽：“玄不救非，氪不改命。真要有用，老娘抽卡何必把把吃满大保底！信这个，还不如相信策划的良心。”</p>
书房很安静，阮澜烛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嘀咕，紧绷的唇角向上弯起了一个弧度。这刑青栀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吐槽，心态倒是稳。</p>
他的那抹笑意转瞬即逝，因为他发现，书房一角格格不入的上香处，那个小小的神龛极为不对劲。</p>
上面铺着明黄色的绸布，摆放着插满了香梗的香炉，新鲜的瓜果，看起来确实是日常供奉之地。</p>
可这个程家家主，供奉的不是财神、不是祖先、不是任何已知神明，只是一块色泽暗沉、看着没有任何装饰和雕刻的，“普通”的魂牌。</p>
神龛周围的香火味浓烈刺鼻，刑悠靠近时甚至被呛得轻咳了两声。她盯着那块魂牌，一股寒意不断蔓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