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战机在国土的天空领域飞行，进行表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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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途带陈舟去公园的草坪地，周围也有很多其他来拍照的老百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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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于这种表演很喜闻乐见，既有趣，又有安抚人心的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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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途的妹妹高晴是个Alpha，她也想以后做一名空军，但她常年在病房，出不去看，高途就养成了帮她拍照、拍视频看的习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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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大家一样举着相机在拍天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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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对这表演没什么兴趣，毕竟他以前也负责过在江沪的领空飞行表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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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在看天看表演，他在看高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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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万里无云，唯有战机在飞行，微风吹拂高途额前的碎发，他表情极其认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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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笑脸呢？”高途突然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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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简单。”陈舟说，“这个领导没有固定要求，全看飞行员的喜好，笑脸就是一颗傻脑袋，很好画，能哄老百姓高兴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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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途感慨似的说：“那肯定换飞行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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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陈舟随口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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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连续几年都是画笑脸，然后加两个别扭的兔耳朵。今年没有兔耳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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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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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都不像兔子，丑丑的，但丑得很有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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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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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途看旁边没了声，放下相机侧头看过去，陈舟坐姿随意，拧着眉像在沉思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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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高途奇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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