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厂长和樊霄谈成后，樊霄立刻就撇开他们的项目，晾了刘厂长一个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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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厂长不知从哪得来的指令，缠着游书朗说：“那樊霄说你们是好朋友，不然你帮我们问问这个樊总到底是什么意思吧！明明都已经说好了！资金短缺，项目走不动啊！你身为项目领头人，你得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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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书朗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全程没参与过的人，什么时候成了项目领头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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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都这么说了，游书朗也只好主动给樊霄打个电话去约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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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跟他约在一家酒吧碰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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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海总裁办里，卓曹敲门进去后，问了句：“赵总，我现在病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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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生病了一个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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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抬头瞥了眼他：“你别得寸进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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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曹龇牙咧嘴地笑笑，很快就严肃道：“对了，樊总攒了个局，还把游主任给叫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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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猛然站起来，气急败坏：“这事下次得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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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赵总，这英雄救美，得救得及时才行啊。”卓曹语重心长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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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还在穿着外套，听到这话又审视一眼卓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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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曹笑得大大咧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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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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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拆穿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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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前往游书朗所在酒吧的路上，卓曹还在好奇地说：“不过赵总，游主任有对象啊，你这有点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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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没什么表情：“缺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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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曹咂摸一下，不敢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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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我喜欢别人的男朋友这件事，看起来很缺德，但若是我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后来成了别人的男朋友，那我还缺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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